心肝儿催人暖,肺叶儿闹心动。
各种情绪撺掇得,犹如万蚁钻心,挠得无处不銷魂。
……他想,真想。
身体越发紧绷起来,他几不可耐地伸出大手,颇有几分痴迷地拂开她垂落的头发,粗糙的指尖儿来回缓摩着,心里迫切想要知道她内心的想法。
“妮妮,想我没有?嗯,想我没有?”
想他了没有?
都想得快要走火入魔了!连翘想着这些天每每晚间时分对她的各种念想啊,那烦乱了许多的心就突突地往外冒。
不由自主,她咬牙切齿,跟自己较上劲儿了。
“想你,想得真想杀了你!”
“我看你行,来吧——”低沉闷笑,邢烈火紧了紧铁钳似的手臂,将贴在他身前的姑娘往上提了提,心跳的频率早就乱了码,半晌儿哑了嗓子说。
“不如,咱俩大战三百回合,看谁先死?”
“去!你以为耍耍流丶氓事儿就算完了?”
连翘拼着劲儿地要从他身上挪开,可是他那力道从来都不在她能反抗的范围。
看着她像只小鸡嵬似的挣扎特有趣儿,邢爷连眼角儿都带着揶揄的笑,他那样子,少了领导的冷漠,多了欠抽的促狭。
“对着我漂亮的小媳妇儿,不耍流丶氓我对不起组织。”
敢情他还是被逼无奈?
连翘心里来气儿,狠狠地抹了一把被这头野狼给吻过的嘴巴,双眼儿往上一抬,气咻咻地瞪着这个欠修理的王八蛋,冷不丁地用力扑了上去,对着他,动手动脚还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