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话说得钢钢的,但她也知道,那可是笔不小的金额,如果要用她的津贴来衡量,不吃不喝得多少年才还得上?
“翘翘,真是苦了你了,跟着小姨受苦了。”
悲风苦雨中生存着的人儿,心情大多都容易引发泪潮,这么一说着,小姨又开始抹眼泪了。
“……这么说可就不拿我当自己人了。”连翘无奈地拥着她的胳膊,一边听她哭诉一边跟她唠嗑了好久,才终于将她哄去睡觉了。
匆匆洗了个澡,她才回到自个儿的房间,一躺上c黄,这些天反常袭击的症状又如期来报道了。
瞪着大眼睛,睡不好,睡不着。
每每这种时候,她都受不了的鄙视自己,可不管怎么嘲笑,软硬兼施的跟自己作战,还是没有办法克制这种情绪。
仰着天花板,她苦笑着直撇嘴,丫的,丫的,邢烈火……
不过她相信,会过去的,想念他的习惯也是会改变的。
她相信,肯定,一定,十分确定。
然而,世界上的事儿吧,还真就是那么奇怪,她越是拼了命的阻止自个儿去想他,他那张或冷或横的俊脸偏偏就住进了她的大脑,弄死都不挪窝儿了。
丫的。
再次咒骂着自己,连翘,你要不要争气一点儿啊,究竟是找虐还是自虐?
悻悻然地将脑袋整个儿的埋到枕头里,鼻子做着深呼吸,她又开始想念那个怀抱了,可是鼻翼之间嗅到的,半点儿他的味道也没有……
躺在这张窄小的单人c黄上,她真想扇自己几个耳刮子。
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