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么多人,连翘微微皱了眉头,目光切切地望向火锅。
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邢烈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门口的阵仗,冷冷地说道:“陈老板这意思是?”
明知故问。
对于他的冷静,陈老板这次没有半点儿诧异了,“既然大家都是道儿上混的,我也不会赶尽杀绝,你可以带着你的女人离开,我不会为难你!”
咳,其实是他心虚,不敢!
不料,邢烈火只是冷冷地扫着他,连半点儿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陈老板,知道你性质叫什么吗?涉黑——现在上头正在严打组织黑涩会罪,你这是顶风作案啊?”
冷哼一声儿,陈老板这会儿满脸的愤怒,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人多势众,就连胆儿都肥实了不少,轻哼着就吼。
“不实抬举,那今儿谁他妈都别想走。”
冷冷地挑了挑眉,依邢爷的性子,必须得直接抽这丫的。
可惜了,用兵之道,不仅仅在于勇,更主要的是在于智。
压根儿就不回答他,邢烈火望着愣在旁边的几个警察。
“警官们还杵着干嘛,看明白了么?”
这话一出,连翘心里的疑惑没有了。
他是要给人家定大罪啊?搞什么切手指,称自己是什么黑涩会,不就是为了让人家自投罗网留下涉黑的把柄?
而门口的那些人,和他们手上那些管制刀具,陈老板涉黑那就必须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管他上面有多大的伞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