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暗了又暗,邢爷喉結明显滑动厉害了,然后那独属于他那粗哑磁性的嗓音就在她耳边荡起,“你个要命的……”
连翘笑得更甜腻了,“哥哥,要不要?”
“要。”
“那你等着!”
连翘咬一下他的嘴唇,才爬起身来,赤着脚找了件他的大t恤穿在身上,在他疑惑不解的目光注视下,先跑了一趟楼下……上蹿下跳,神神秘秘,然后才像个偷鸡贼似的进了卫浴间,‘嘣’的一声儿反锁上门儿。
想到接下来要干的恶作剧,她忍不住闷笑出了声儿。
火哥,等着我吧!
……
等吧!
可是,邢爷等得很是急躁。
里面那哗啦啦的水声在欢快的唱着歌儿,半晌儿都停不下来,他想着她刚才说过那些话,心里那个痒痒啊,兽血就燃烧了起来。
真空透明装,什么样的呢?
实际上他心底对夫妻之间那档子事儿,并没有那么多细致精美的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跟他睡觉的人必须是连翘,只要是她,怎么着都一样,怎么着都是极美的盛夏,根本就不需要那么麻烦。
等啊!不断地看时间!
三十分钟了,连翘还没出来……
实在憋得不舒坦,他找出一盒烟来,点燃一根走到窗边儿,拉开窗户。
默默的吸着烟,同时默默地等待着。
现在回头想想在没有他小媳妇儿的那些岁月里,大晚上站在这儿吸烟是他经常干的事儿,可如今有多久都没有了?尤其是最近这段日子,除了必要的工作时间,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和她腻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