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眯着眼睛瞧着慡妞儿,她心里其实一直在琢磨着她跟卫燎这事儿该如何收场?这些日子以来,慡妞儿心里装着人家她也不是不知道,可是,人间小媒婆也不是那么好做的,cha手的结果要是花好月圆倒也罢了,要是弄得鸡飞蛋打不得被埋怨一辈子啊。
四个人,各怀着心思,好半晌都没有人说话。
最后,还是邢爷打破了僵局,轻轻揪了揪连翘的脸蛋儿,问:“睡着了?”
其实他心里正对这鬼丫头的主意正闹心。
从京都到沂蒙,这东西的个人主意大得很,那翅膀硬实得真敢上天入地的。
可矛盾的是,他以前是希望她成为一个这种人的,而现在,他却希望她只是一个躲在自己羽冀下避风挡雨的小丫头。
睁开眼望着他,因为前面有两个大灯泡的原因,连翘没有表现得像平时那么腻歪,“没有,我只是在想啊,咱们去了石头家,该做些啥?”
“你觉得呢?”
这时候车开过一断陡峭的山路,车内的人来往晃动着,邢爷瞟了前面一眼儿,索性就将她了抱起来放到腿上,免得她磕磕绊绊的。
“送钱,送物,做事,安慰,无外乎就这些了……可是……”
说到可是,她就停住了,半晌儿可是不出来。
仰望着他,那迷惑着想问题时的模样儿特别的逗人稀罕,望着这样的她,邢爷情不自禁地用手去揉她的脸蛋儿。
“说说看,可是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