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ròu麻的话连翘其实不想说,也说不出口。而且,她觉得这两个大老爷们儿说这种毫无意义的话特别的幼稚,幼稚得像三岁的小孩儿抢玩具似的。喂,我的,你的,都什么什么啊?她又不是谁的大玩具……
不过,心里这么想,看着冷阎王黑得能调墨的脸,她还是狗腿地吊着他的脖子,低低且无奈地说了。
“嗯嗯嗯,你的,是你的。”
轻哼了一声儿,他挑衅地扫了易绍天一眼,大概是大男人的面子得到了满足,竟一扫之前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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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指挥部。
急行军几个小时后,邢爷抱着连翘趁着夜色掩护回到了红军营地。
脚一沾上这块儿地,他直接就忙开了,首先有一大堆公事要处理,其次还得伺候在路上就开始感冒低烧的女人吃药吃饭,一顿忙活下来,他觉得自己简直不是爷了,像个他妈的孙子,上辈子欠了她似的。
满脑子就担心着她的身体好不好,哪儿还顾得上计较她跟易绍天那事儿?
吃完饭,就将她抱到休息室,拿了两张军用棉被将她捂在里面,替她掖好被角,转头想了想又让人打来两盆儿温水,用毛巾细心地替她擦脸擦身子,嘴里却冷绷绷地顾着脸子。
“睡觉,发汗,明儿就好了!”
低烧让连翘那张小脸儿越发红扑扑的逗人爱,生了病的小姑娘都会有些放娇,眼看他收拾好了就要出去,她脑子有些糊涂行一把就拽住了他的手臂。
“火哥,你别走!”
经过这一茬,她觉得自己特别的渴望跟他在一起,每时每分都在一起,这种感觉很奇妙,哪怕以前跟易绍天感情最好的时候,她也没有如此强烈的依赖过他。
不明白,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