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连翘不是一个装模作样的女人,也不喜欢对着除了火哥之外的男人去玩矫情,过去的事儿不喜欢再翻旧帐,于是,清了清嗓子,她直接就问了:
“我说易处,你的逻辑思维是不是出了点儿问题?按道理,你不是应该丢根绳儿什么的下来?”
“如果拉你上去,你是做俘虏呢?还是要阵亡呢?”
“……这又有啥不同?”
目光烁烁地望着她,易绍天的声音里竟带着淡淡的笑,“我不想俘虏你,更不想阵亡你,又不想落下不作为的罪名,索性自己也掉到陷井吧!”
听着他轻松的话,连翘不置可否。
大概是女人的通病,看到如此深情款款的易绍天,她竟然莫名其妙的在脑子里将他和火哥进行了比较……
外形,气质,品质,各个方面下来,她觉得虽然火锅同志是一个披着正经外衣的大土匪,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流氓,但终归自己还是赚到了,所以心里对易绍天的怨气又少了许多,几乎淡得都找不到了。
不过么,嘴贱嘴坏嘴讨厌一直是她的臭毛病,这辈子都改不了,斜眼一睨,她说话忒尖酸。
“我不会感激你的。”
易绍天眉头微微一蹙,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只能苦笑,“翘翘,我从来没想过要你感激,只要你不再恨我就好。”
不再恨他么?
其实她早就不恨了,她结婚了,过去的事情再纠结本来就毫无意义,况且不再爱也就不再恨了吧。就比如现在,单独跟他呆在一块儿,她心里平静得连半点儿波动都没有。
想了想,她笑了:“我没那扯闲的工夫恨你,就说现在的事,你这到是跳下来了,咱俩要怎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