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跟先救妈还是先救老婆一个道理,说白了就是抢占在男人心里的地位。但是,连翘这会儿却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不想让他看了笑话,端掉了脸皮讪讪地笑。
“邢烈火啊,你可够狠!”
然后,她哼了哼,突然站起身来,就要原路下山。
“小气鬼!”哪料到,一二三四五都还没有走到,就被邢爷从后面抓了过去,徒劳的挣扎了几下,就被他使劲儿地搂抱着圈在了怀里。
哼,偏过脑袋,她不慡!
一只手钳住她的双臂,另一只手抬起她倔强的下巴,邢烈火没好气儿地打趣。
“急个屁啊,我话还没说完。”
“还有什么?”小声嘟囔着,连翘有气无力的,感觉自己傻得忒没劲儿。
关系的是,还搞不明白干嘛这么傻得去执着这些永远也说不明白的问题。
黑眸微敛,邢烈火喜欢她撒娇时那小女儿的模样儿的,所以,原本想绷住的脸龟裂了,牵了牵唇角他无奈地伸出指关节重重的扣了扣她的脑门儿。
“原则重要,你也重要!”
“假了吧!”撇着嘴,连翘直接埋汰他,“我算是看出来了,其实你也不是什么原则,你就是喜欢血腥的战争,演习什么的,任务什么的,不过是你用来证明爷们儿势力的一个道具,是吧,冷血怪物!”
望着她,邢烈火愣了愣,最终还是放开钳着她的手。
“你错了,我最厌恶战争,我是不得不战。”
“厌恶战争,不得不战?这话怎么说?”
“只有在国家机器都消亡的时候,才会有真正的和平。在此之前,作为军人,我都不得不战。”邢烈火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一番话说得很大义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