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得有多么可怜,那个官僚x领导的下场就会有多惨。
半眯着眼,她扁着粉粉的嘴,狠狠掐着腿,让自己痛得苍白着脸儿,完全像似一副受了虐的小媳妇儿样。一见到火哥,猛地一下就软倒进了他的怀里,再故意将被自己用力勒过的泛着红的手腕让他瞧到,可怜巴巴的弱声说。
“老公,你终于来了——”
一声儿老公,让周围响起一阵阵抽气声,尤其是那个领导,完全就蒙逼了,脸上恭维的笑意也敛住了,大颗子汗顺着脑门儿往下落。
“这事,这事我可以解释……”
没有看他,不过邢爷冷斥的话却适时的炸响。
“闭嘴!”
其实,他又哪能不知道连翘这点儿小心思?
她的本事他心里清楚,她要是不情愿这些人哪里能闹腾她?
不过他更清楚的是,这小妮子绝对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人,她既然这么做肯定有原因。那么,做为她的爱人,他就得配合她演戏。
手铐解开了,连翘瑟缩着身子揪着他的战术服,脑袋就埋进了他的胸前,两只手攀着他给只猫儿似的,低低地抽泣着将前因后果以极快的速度说了一遍。
为什么不敢抬头呢?
因为她压根儿就没泪水,一抬头万一笑场了,那这戏不就穿帮了么?
心里暗笑着,邢爷脸上却绷成了冰雕子,一只手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儿,另一手向后有力的挥动,沉稳的声音透着如山般的威压。
“按预定方案开进,部队不再绕城,车队居中,武装士兵下车持枪跑步,一路接管交通岗亭,谁他妈挡路毙了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