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难过地望着那个冷着脸的男人。
蹙了蹙眉头,邢烈火觉得憋得慌,实在是懒得看,忽地站起身来拉着连翘就出了小客厅。
而连翘却郁结了,他这是要维护谁呢?
其实,一个月饼罢了,真的没有什么,可是她那心……
但凡经历过恋爱的同志们都应该清楚,往往在很多时候,人在于的偏就是那一点点的感觉。越是在意,便越是在乎;越是在乎,便越是计较;尤其是女人,这几乎是雷打不动的定律。
好吧,她承认自己很孬种,在经过易绍天的背叛后,她给自己的心几乎是加了一道防盗门儿。
一刹那,她有一种想逃离这种若有似无,欲遮还揭的情感冲动。
她不想,也不愿再为情而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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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
终于混到吃饭了,可是连翘胃口却走丢了,心里再不舒服,脸上都得端着。
邢奶奶慈祥和蔼的笑容是最让人舒心的,而火哥家的二伯三伯,二婶三婶,那都是达官贵妇的派头儿,不会过份为难,也不会过份亲热,除了礼节上的寒暄,再没过多的接触。
当然,连翘亦然,必要的礼貌,她懂,装,她也会。
邢老爷子今儿一直板着脸,邢家大宅的谈话并没有让他对连翘的态度有什么改观,从书房出来直接就坐下吃饭。
在邢家,他是老大,不知是长兄如父的原因,还是本就位高权重,总之,连翘瞧着,火哥家的二伯三伯对他爸都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更别提侄子侄女什么的了。
所以这也不难解释他为啥不喜欢她了吧?敢给他排头吃,不是死路一条?
那张诺大的巨型圆桌上围满了邢家人,饭菜丰盛自是不必多说,而餐桌上鸦雀无声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