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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场合,连翘除了笑,其实啥也不用做。
而穿着那双十厘米的高跟儿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脚有多难受,真要命了,还得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眼光,有窥视的,有打量的,有意味儿不明的……
她脑子有时候挺粗线条,也难得琢磨,不过总跟着他走来走去,无趣无聊,还特别累。
一个个的上前就是恭维,听得耳朵起茧了,她瞧准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旮旯地儿眼睛一亮,悄悄跟火哥说了一声儿,就款款的走了过去,坐下,真舒坦了——
这个地方,离火哥不远也不近,也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当然,这是他之前的要求。
脸上带着官方版微笑,她看着火哥跟那些人寒暄着,寻思着这男人的心理真是够挺深沉的,哪怕他俩天天同c黄共枕,她照样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心里可会在乎什么?
啧啧,真是个阴暗的男人啊!
倏地……
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职业使然,她猛地转头——
咯噔!怎么可能!
身后,身体挺拔的男人穿了一身儿合体的阿玛尼西服,一只手帅气的斜cha在裤兜儿里,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比女人还让人惊艳的妖孽般绝美五官,只要见过的人,任谁都不可能忘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