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又不是她老公,做了便是做了,越找借口替自己掩饰越讨人厌不是?说自己又清高又纯洁,有个屁用啊?
横眼儿,竖眼儿。
越看他那身痞样儿越是不慡,这家伙穿上军装也变不成正人君子,看来看去,舒慡还是连子家的老公最有品质,那双眼睛从头到尾就不会在别的女人身上停留,打见面到现在,他连正眼都没瞧自己一眼。
各怀着心思唰着火锅,期间邢烈火接了个电话,没过多久,谢铭城就屁颠屁颠的来了。
谢铭诚是个实态的北方汉子,每次见到邢烈火,哪怕是吃饭这种私下里的事儿,也必定克纪守礼。
一一招呼过,当然也没有忘了连翘。
“嫂子好,这位……是弟妹?”
老实说,这个样子也难怪他误会,这两男两女的确容易让人想成是两对儿。
“滚!”卫燎不慡的瞪了回去。
“我叫舒慡,哥哥。”咧着嘴笑了笑,舒慡不理会卫燎像被蜜蜂扎了p股似的尖叫,慢条斯理的从包里掏出来一张名片递了过去,纠正着他的称呼。
大概是平日里少与女人打交道,农村兵出身的谢铭诚腾地臊红了脸。
“大记者呵,你好,谢铭诚!”
瞧到他俩这情形,卫燎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里有些不慡快,怎么着都是他睡过的女人,当着他面儿勾搭起铭诚来了,不慡,非常不慡,不慡之极。
“干嘛干嘛?生意做到饭桌上来了是吧?”
“关你屁事……”讥诮地笑着望他,舒慡给他对了对口型,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说。
这小娘们儿,要死磕到底是吧?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卫燎快下筷子,从裤袋儿里掏了烟来打了一圈儿,自在的吹了声口哨,同样小声的回敬,“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