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冰冷的声音终于响起——
“何必让彼此难堪。”
心下一跳。
易安然手微微颤抖着,有些激动。
这是七年后,烈火跟她说过的第一句正二八经的话,可是,她却不能正二八经地回答他。
今儿烈火能来看她,她觉得已经是成功的第一步了。
他,未能忘情,她非常确定,于是就更加坚定的装傻到底——
“烈火,风吹在我身上好舒服,有些痒痒的……”
“烈火,我好喜欢,这儿可真美啊……”
“烈火,你来陪我吧……陪我一起看……好不好……”
脸上带着傻傻的笑容,声音单纯的近乎弱智,她就那么呆呆地坐在窗台上,嘴里咕噜咕噜地念叨着,声线儿不大不小,也听不出该有的惊恐和害怕,倒真像一个小女孩儿似的——天真无邪!
啧啧!
不知道为什么,连翘觉得特么真想笑!
呃……她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请原谅一个没什么善心的孩子吧,眼看人家要跳楼,她却觉得真的太恶搞了!要跳楼尼玛两眼儿一闭就下去了,这辈子就完犊子了,整这么多大戏干嘛?
老实说,她还真就不相信,精明如邢烈火会瞧不出来?!
很显然,邢爷也是深知个中意味儿的男人,不过他目前还不确定易安然的身份,更不确定她脑子是不是真有问题。
“易安然,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