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默了,想不佩服这姐妹儿都难啊!
“姑娘,麻烦你了,能不能扯重点,这会儿是让你花痴的时候么?”
轻咳了一声,话筒里舒慡的声音还蛮气定神闲的,“连子,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你天天守着个帅得惊天动地的极品帅哥,随时可以有爱运动,当然不知道姐姐初见极品是如何的冲动了……”
这慡妞儿,真够呛!
说来说去还是男的洒脱,播了种,裤子一提上,谁也不认识谁。
抚着脸想了想,她语重心长地问,“那慡妞儿,你准备咋办?”
“凉拌!我在军总医院,赶紧过来……”
“你要干嘛?”
“打胎!”
“你要把孩子打掉?话说,你……打胎干嘛去军总医院?”
“咳,忘了给你汇报了,姐为了找我孩儿他爹,放着那么赚钱的行当都不干了,到军报做记者去了……”
“什么?!”
这一次,连翘就不是吃惊那么简单了,从帝宫的妈妈桑,到军报的实习女记者,这逻辑性和跳跃性就不仅仅是一个大问题了,而是实实在在的大诡异啊!
别瞧着仅是军报的实习记者,这玩意儿可不是说进就能进的,首先得解决编制问题不说,还得要求学历和专业对口。
舒慡这妞儿,虽说的确是学传媒专业的,但据她所知并没有什么高端的人脉关系,怎么可能几个月功夫完成了这么巨大的社会身份转型?
不对,绝对有问题,这其中必定有玄机。
沉默几秒,她又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