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要睡觉了,管你的‘旧友’去!”
“少跟老子找抽!”火哥目光阴寒,一字一字冷得吓人。
说完,掉头走了。
靠!
连翘气得掀开被子,脚下一阵临空虚踢着撒气,倒霉的是,一不小心磨了水疱的脚板儿就踢在了搭帐篷的铁架上。
咝——
钻心的疼,心肝儿都在颤,她抱着脚直咧嘴。
混蛋啊,真丢下她不管了!
心里一阵酸涩,止都止不住!
……
不料,一会儿功夫,火哥又回来了。
好家伙!
水盆儿,药品,有吃的,有擦的……不是没带卫生队么,这东西哪找的?
邢烈火阴沉着脸将她拎起来,默默地为她清洗那双脚,再用棉签儿醮着药水一点点在她的伤口上蹭,完了还给她吞了一粒儿抗过敏的氯雷他定分散片。
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但手劲忒大。
连翘咬牙忍着痛也不吱声。
恼了,不伺候坏脾气。
他跟初恋置气,凭啥拿她撒气儿呢?
面无表情地弄好这一切,邢爷近乎自虐地控制住那股子冲动,一遍遍提醒自己,她受伤了,忍忍吧!
完事儿,吁了一口气,蛮大力的将她丢在软软的被子上。
正待转身。
轰!
脑门儿直接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