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毕竟还是连翘,哪怕武力值不济,哪怕双手捆绑着像只待宰羔羊似的坐在他的身上,她还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直视着他,她不怒,不急,只妖嬈地笑。
“火哥,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多丢人啊?”
这声音,苏入骨髓。
冷冷注视着那撕破的小礼服下掩不住的靡丽美景,那柔美肌肤完美到无一丝瑕疵,还有那青葱细白里泛着的淡淡紅润,灵动出挑得如琼浆玉酿,艳美得不可思议。
喉咙一梗。
他身体越发灼烫,一颗颗解开衬衣的钮扣,露出一身训练有素的健硕肌理来,动作不疾不徐……壮实有力的手臂将她轻松托起,指尖如烧红的烙铁切割着她,带着他特有的野性魅力——
冷冽,刺骨。
车厢里,气氛诡异惊人。
她温軟如锦锻般膩滑,却将他阻隔在外。
他额上溢出一层细密的汗来。
躁了!极具威摄力的黑眸一凝,他飞快收回手箍了她的腰——
真真儿是蛮力。
喉间逸出一丝低沉愉悦的声音,他的冷冽、俊朗、阳刚,完美结合在一起,一双锐利的眼,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嘶哑的声音带着低沉。
“记住了,谁才是你的男人!”
铺天盖地的痛楚,连翘如被尖刀活活劈成了两半,差点儿飙泪。
该死的,就这么把她办了?
她低吼,“反正不是你!”
黑眸死死锁住她,邢烈火暗哑的嗓音形同嗜血恶魔。
“你他妈找抽是不?”
睨着他,她高高仰着脖子,被冷汗打湿的头发紧贴在额际。
夜,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