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他自嘲的笑。
“是,可惜她不会再要我。”
“天哥——”邢婉的声音痛苦得有些变调,捂着胸口就倒了下去,“……我,我喘不过气了……天哥……天哥……”
易绍天眉目微拧,沉默着,还是将她抱起往回廊而来——
脚步声渐近,把连翘吓了一跳。
完了,听墙角被发现,丢人了!
避无可避,她索性笑容浅浅地迎上了他们的目光。
乍一见到是她,邢婉气得直发抖。
“你,你偷听我们讲话?”
轻松地摇了摇头,连翘微笑:“no,no,不是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听。”
“翘翘——”易绍天喉咙一紧,声音有些哑,眼神儿闪烁。
似是害怕两个人的互动,邢婉立马可怜地嚎叫了。
“天哥,带我去找爸爸的医生,我好难受……”
易绍天沉了脸色,仍旧望着连翘,“翘翘——”噎住,偏又接不下去。
笑了笑,连翘不以为然。
“赶紧去吧,一会儿邢小姐心脏病气管炎肺结核白血脸齐发,半身不遂外加偏瘫,那可就不美了。”
“你,你,贱女人,你,她诅咒我……天哥……”
连翘浅笑,梨窝浅现。
“你再叽歪,信不信我让全国人民都看看你邢小姐的c黄上风姿?”顿了顿,她捋了捋头发,又噗哧一乐:“不过么,你那晚上的表现真不咋的——多学学吧啊!”
“你!卑鄙!”邢婉气急,尖利地哭了,“天哥,天哥……她。”
说着捂着脸,泪水连连,那小样儿,别提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