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顿,他冷冷说:“当然。”
怔怔望他,连翘不信,但无奈。
屋子里有些闷热,她顿觉胸闷气短,脑子却特别的蹦哒,她觉得自己像极一只落入猎人陷井的小狐狸,有点小聪明,有点小道行,可在这位爷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可,这事儿像根杂糙似的,在她心里疯长——
缠得烦,缠得燥。
笑容敛住了,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她忒想骂人,想打人,想咬人,想砸东西,想吼两嗓子。于是,她就吼了——
“邢烈火,你大爷的!”
她这样子,有点泼妇。
邢烈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冷冷挑眉,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审视着她怒冲冲的嘴,冷冽的黑眸里闪过一抹深邃的光芒,让人看不分明,言语却呛人。
“缺心眼的东西!”
“你才缺心眼儿,你全家都缺心眼儿!你见过在路边随便拐一个女的回家就当老婆的么?你给的理由太牵强了,我不服——”连翘咄咄逼人地吼,今儿她和他扛上了,非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可。
一生气,脸颊上,竟是迷人的酡红。
邢烈火凝神一望,冷眸有些融化,如同宣示主权一般,他俯下头就狠狠地亲吻她的唇,一句话说得绝对霸道。
“不服也得服。”
他这吻真没客气,紧贴着她的唇,炙热又火辣,霸道又缠蜷,那点儿小心思,越发把持不住了。带电一般的触感让她一阵阵发颤,身上冒出一个个细小的颗粒来。
这家伙实在太热情了,她hold不住了。
“邢烈火——”
这一声,叫得他的心脏微缩。邪火儿越烧越旺,直窜脑门儿,他一把将她不停后腿的腰身钳紧,紧贴在自己怀里,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