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昨晚上脑袋昏沉得要命,眼皮儿重得都睁不开,像欠了周公八百盘棋似的,原来是生病了。
多少年没生过病了?
唉,自从遇到火锅后,她这日子是每况愈下!
深呼吸,再吐出一口浊气。
难受地咽了咽口水,闭眼,又猛地睁开,侧眸往右一瞥,一个比哈尔滨的冰雕还冷漠的俊脸就映入了眼帘。
这位爷咋了?
大清早的吃炸药了,谁招惹他了?舔下唇,她气息有点弱——
“火哥,来杯水呗?”
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邢烈火将早就准备好的温开水递了过去。
连翘很渴,顿不得看他脸色了,她一贯的宗旨,肚子是老大,身体排第一。
手酸得不行,像被人拆过膀子一样,她咕嘟咕嘟地喝完水,顺势将杯子递还给他。
他不接。
她的手就那么伸着。
空气沉闷,气压走低。
真让人窒息,递个杯子咋啦?她不是病人么,还夫妻呢,还一起面对未来的风雨呢,丫的一杯水都气成这德性。
倏地——
砰!
他恼怒的伸手一挥,她手里的水杯就斜飞了出去,在地面上溅出玻璃渣来。
玻璃碎裂声让她脑子一清,难道是伤口穿帮了——
“火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