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由自主地望向他,话里是依然如故的倔强,可莫名的,眸子里竟浮一丝叫着‘委屈’的情绪来,从视线的对接中沁入了彼此的心脾。
皱眉看着她,邢烈火沉默了半晌——
放开手,神情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继续训练!”
怎么又这表情?
连翘唇角一抽,看着这个又别扭又猜不懂的怪物,不可置信上一秒还问她疼不疼,下一秒就六月飞雪了。
她真的不懂!
她更不懂,这种又疼又抽又累又想哭又想笑的情绪究竟是为了什么?
微微一顿,手‘唰’地从腰间提到帽沿,一个坚定的军礼,嗓音清脆明亮——
“是!”
一段小cha曲,洗了场中人的眼睛。
震惊有之!不可思议也有之!此情此景,虚幻得让他们都不敢相信,军中绿花们谁不知道,太子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曾经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曾经,有位长得很漂亮的娇娇女自信地想要勾引他,竟被他当场踹掉了两颗门牙——
可,他替她揉着手,问她,疼么?
平台之上,常心怡傻傻地看着,心里越发惶恐。
果然,接下来就该她了——
“跳!”
跳下,谢铭诚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