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崇拜地说:“那可以传授一点点儿的技艺给我吗?”
“不可以,”蒙小妍这只小坏鸟接的飞快,像早就揣摩到我心思似的,说:“我们家是传女不传男,传内不传外。”
我说:“切,女权主义。”
蒙小妍坐正身子,把可乐往地上一摔,说:“木脑壳,你问够了吧,下面轮到我问你了。”
我也坐直身子,雄纠纠气昂昂。比她高出一个头的感觉真慡。
她仰着头说:“你倒是说说看,你胸口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我正享受巨人的快乐,一听她的话,吓得赶紧捂住胸口,天,她怎么知道?下意识的,我打量了她的这所房间,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类似照妖镜的设施,尤其注意了她的屁股后面和她的袖口。
她伸出手,捂住笑歪了的嘴说:“在酒吧的时候,你不是脱了上衣吗?”
瞧瞧瞧瞧,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长长舒出一口气,继续直着身子说:“被捅的呗。”
“为什么?快说说看!”她真八卦。
“是这样的”,我吞吞口水,“有一天,有帮坏人抢一姑娘的钱,我以一斗八,一个歹徒手拿牛耳尖刀,对着我步步逼近……”
“得了。”蒙小妍打断我,“你别编了,你胸口的伤应该是剪刀刺的。”
我气泄,问她:“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