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已经没事了。难过来得快去得也快。毕竟我们已经分手一年了。我只是有点遗憾,如果当初没有分手,至少还多了整整一年的快乐回忆。”
比丁零想象得话多,好像真的已经不在意,可以随意提及,也很愿意与人谈起。
“怎会会出这种事呢?”
“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这人啊,就是有这样的霉运。社区实践,出居民黑板报的人员满了,发公益传单的人员也满了,被分去派出所坐班吹空调,是份美好的差事,只是不吉利,负责为死者注销户口。在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就碰见了他妈妈,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反正,等我碰巧得知,告别式也过了,追悼会也过了,火化呀下葬呀全过了。”
“以前的同学没有通知你?”
“他们对我讨厌着呢。都以为是我考上市重点后瞧不起他所以提出分手。我没想会在墓地碰上他们。那天情绪失控那个女生,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猜她也喜欢他,你说呢?”
丁零一扯嘴角:“应该是吧。”回忆起那女生惊悚的装扮,打了个冷战,“你不说我还以为哪块墓碑下钻上来的。太难看了。”
女生不说话,只板着脸盯住他。
短短几秒,男生就心里发毛:“好吧我承认她本人有那么一丁点好看,但是我发誓,那个鬼脸妆绝对让人吃不消。再加上,再加上还是马氏吼叫派的传人……”
还以为是叹气,几帧之后才发现是笑。女生撑过额角,“嗤”的笑起来,挺到位挺慡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