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身败名裂,更不敢想象父母亲朋看到那东西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眼神空洞下来,她缓缓捂了捂脸,才轻啜着说:“大哥,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好不好?我妈妈她工作的时候是很认真的,更不可能让我去胡乱打扰……所以,我完全没有机会下手……”
“哼,放屁!是你没有机会做,还是你不敢做,想拖延时间?”男人阴冷的脸上浮起了一抹狠戾的愠色。
突然,他一把揪住刘柔的手腕,手上力道慢慢加大,阴冷地说:“呵……你以为我信?妇产科副主任的女儿,搞点儿小名堂,做点儿小把戏简直就是轻而易举……警告你,识趣点儿。仔细想明白,现在既使你不帮我,也没有办法了。你刚才看见没有,邢小久一通电话就能让你明儿回部队就喂猪,你除了配合我,别无选择!”
原来,他让她今儿演这么一出,就是为了逼她与他们对立?
刘柔死死咬着下唇,挣扎起来,可是他拽得太紧,她的手怎么都挣脱不开。
毫无办法!
哭丧着脸,她最后只能低低骂。
“你,真卑鄙!”
冷哼一声,男人声音更冷:“不是我卑鄙,是你太贱!要不是你迷恋谢铭诚,我又怎么会有机会?要不是你没节cao,随便一个男人就能上,我又怎么能拍下那些激情又open的重口录相?”
闻言,刘柔手指紧揪着自己的裙摆,骨关节都发了白,样子看着可怜又孱弱。
她该怎么办啊!
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根本不认识,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天儿在天鹰大队的欢送会上,她企图勾引谢铭诚未遂,心里痒痒得不慡,然后就跑去泡夜店,喝多了酒之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也记不住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