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那天我到你们部队表演来着……”
一毛一那女人的声音如同渗了温水般柔腻,轻飘飘滑过耳朵边儿,听得小久姑娘一身的鸡皮疙瘩,而苦逼的谢大队长,则是汗毛倒竖。
妈的,她谁啊?
那天表演的女人可就多了,他真的没瞧见那些脸长得有什么不一样。清一色的军装,清一色的军帽,像他这样本来就不太注意女人的男人,哪里记得谁是谁?
有一种女人,天生就能查言观色,见到男人木讷无语的样子,只见姑娘两只涂满红色丹寇的纤手翘成了兰花指,往嘴边儿做了一个吹笛子的动作。
“谢队,你忘了……我是刘柔啊,我们俩,还,还那啥……”
然后,刘柔娇羞得说不下去了。
哎呀我cao,不就是碰了一下杯么?
明明一件很正常的事儿,她偏有本事上把话说得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思与联想,那表情动作就像是上过c黄一样。
邢小久呼吸一顿。
审视的目光胶着在她的身上,这一下,真的仔细打量起她来。染成了板栗色的卷发慵懒的披散在肩上,小脸上的皮肤很白,五官小巧,翘鼻微挺,衬着绿色的军装整个就是制服诱惑。
搞文艺工作的女人,的确又软又娇又很耐看。尤其那双美目,盼兮盼兮直往满脸不知所谓的谢铭诚脸上瞟去。
老实说,这样的女人,绝对有勾引男人的本事儿。
要遇到其它男人,也许在那天晚上酒后就乱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