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那股子别扭劲儿,邢爷没由来的失笑:“算了,都这个点儿了,我也不去了。在家陪老婆孩子……”
呵,这句连翘听得心里甜丝丝的。
这个男人对她的好,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呢?脸上含着笑,两只大眼睛在他脸上扫视了片刻,慢慢地,慢慢地又从喜色转到了忧色……
因为,她又想到刚才进屋之前那点事儿了。
“火哥,你真没骗我?”
“骗你啥啊我?”邢爷心里一紧,面上却淡然地笑了笑,伸手去摸她的脸。
都说女人是世界上最敏感的动物,而怀孕的女人又比普通的女人更为敏感,她只要稍一回想周益那点儿不对劲儿,就觉得心里不安。
但是,从他的脸上的确什么都看不出来,她不由得噎了噎,“周益今儿来,真不是给你瞧病的?我可给你说啊,有事儿你别瞒着我,同甘共苦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甘是甘了,苦自己咽,我不知道这种相处方式。”
竖起眉头,邢爷愣都没有愣一下,便笑开了,指尖儿在她红润的脸蛋儿上一点点磨蹭着,语气柔:“瞧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你还想我有点儿啥事儿是吧?”
“呸呸呸!”连翘急了,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可别胡说八道啊,谁想你有事儿了?我就是觉得周益行为反常,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
心里惴惴,邢烈火努力克制着心情,憋得挺难受的,好不容易垒起了一脸的笑容,挺不正经地抬起她线条匀称的小下巴来与自己对视,认真说。
“连翘,你看看我,说不定你男人,男女通吃,谁见谁迷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