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见她绿了脸,他立马就解释了:“连翘,你不觉得这副画的色彩,处处都透着诡异么?”
嘟了嘟嘴,连翘翻了翻白眼,“哎呀妈呀,你老就别羞我了吧?这种艺术家的文艺细胞,我这个乡野村妇哪儿能看得懂啊?”
老实说,她第一次看到这副油画的时候,心里便觉得有一种不寒而栗的诡异感。
但是,她现在心里正不舒服呢,才不会这么告诉他。都说怀孕的女人脾气不好,她必须将这个长期的方针政策贯彻到底,作他个满头疱。
使劲儿揉了揉她的头发,邢爷满眼含笑,“傻丫,继续吃醋啊,爷就看你这小模样儿!”
竖起眉头,连翘斜斜睨着他,没好气地嗤道。
“你丫这是变态,哪儿有喜欢看人吃醋和生气的?”
“乖,不气了啊,那咱不说这个了,来谈点儿风月,你还是继续检查你的铁杵有没有变成绣花针吧。”晒笑着啄了啄她的唇,邢爷扣着她的身体,另外一只大手,很快便不规矩起来。
爬山涉水,好不热闹。
身上一痒痒,连翘推他:“邢烈火,哪儿有你这样儿的赖皮?”
“我怎么赖皮了?”挑着眉头,邢爷满是笑容的脸上充满了促狭的意味儿,“是你说要检查的,耍赖的是你吧?”
“丫的,真幼稚,好了好了,我们来研究你的破画儿吧!”
连翘知道他研究这画,必然有自己的道理。她的脑子虽然没有他聪明,但是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