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今儿两个人气氛好,她索性把心里觉得不舒服的东西,一朝儿全都问明白了。
前一段时间,她在整理景里的杂物间时,无意发现了那个装着助眠药片的蓝色小瓶,便找了小武来问,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火哥以前一直有失眠的毛病。
最后,从景里的勤务老班长嘴里,她追溯到了他这毛病发作的时间,恰好是易安然死亡那年——
多巧啊!
其酸,其涩,可想而知……
思绪在脑海里走了一圈之后,她仔细望着环着自己这个唇带笑意的男人,问话间不免有些泛酸。
“因为她死了,所以,你很难过,然而失眠了整整七年?”
闻言,轻倚在c黄头的邢爷,倏地一怔,然后俯下脑袋来望着她,勾了勾唇,唇角带着难得的痞意。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心里咯噔一声,瞧他这表情,连翘就觉得离答案不远了。
吃味儿之下,嘴里不免咕哝,“我想听实话。”
虽然实话有时候会比较伤人,但,了解实事的真相,总比没事儿在脑子里瞎折腾来得好。
呵呵轻笑,男人凉薄的唇凑近了她的耳朵,有意无意地摩擦了一下,张开嘴轻轻一咬,戏谑道:“瞧你吃味儿的小样儿,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