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时候,还要大声儿的吹唢呐,敲锣鼓。
连翘戏言说,我要穿婚纱怎么办?
他笑着捏她的鼻子,那咱就一半土一半洋,一半西来一半中。
脑子里想象着披红挂绿的中西合壁的婚礼,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这一切都还没有实现,但仅仅只是听听他说,连翘也觉得心满意足。不停地勾勒着那副画面,她啊,一手抱儿子,一手拿捧花,女儿则替她拖着长长的婚礼。
多幸福啊!
这么想着,脑子完全没法接地线了,突然,眸色灼烧的男人手脚越发不规矩了,声音低哑而缠蜷。
“四个多月了吧?”
心肝儿一颤,连翘赶紧抓他的手,在他耳边轻笑,“你不是累么?”
紧皱着眉头,邢爷一脸的坚持,“我累,它不累。饱暖了,总得思的……”
“不行。”很严肃地瞪着他,连翘矫情地逗他,“满足你这头大饿狼,对我有什么好处啊?”
他闷了闷不答话,扶着她靠近自己抵紧,又笑了,“别说,我还真给你带了件礼物,你不提我差点儿都忘了,一会儿给你啊,绝对是你喜欢的好东西。不过媳妇儿,现在的问题是它胀了怎么办,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一旦折腾起来,就是没完没了,她是知道的,本能的为了孩子,她想拒绝。
可是,视线与他火热的目光一接触,心里防线瞬间瓦解。
被他的目光注视着,她渐渐地觉得燥热,在他身上扭了扭,怀着孩子的腰身别有一番滋味儿,摩擦生火,摩擦的触感更加的敏锐。两个人之间,如同两极的磁铁石,贴合着,一个哆嗦,她咬着下唇点头,“不过……只能进,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