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邢爷很无奈:“流言止于智者,别人说什么有关系,只要你相信我不就得了?何况,连翘,你以为像易安然这样受过特训的女人会害怕审讯,会害怕刑讯逼供?”
呵……
闻言,连翘的胸口更是被堵得不行了!
掀起唇,她讽刺得更彻底:“对啊,她多坚强啊,她是刘胡兰,她是江姐,她什么都不怕!去吧,为了你的工作,去见你的旧情人最后一面,看看她眼睛里的爱慕,听听她告诉你,这些年是怎么想你念你的!”
心里一窒,邢爷攥紧了拳头。
老实说,对这个小女人,他觉得自己的脾气已经是压到了最低了,好话歹话哄着惯着宠了,越发长了她的脾气了。
他什么时候做事儿需要和别人解释了?
冷峻的脸上越来越冷,连带着说出口的话也寒光乍现,“妈的,连翘,你讲点儿理成不?说白了,这事儿我压根儿就可以不告诉,你也永远都不可能会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不就是因为我他妈的尊重你么?不管什么事儿我都不瞒你,也相信你能理解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不可理喻!”
骄傲的人永远都一样,尤其是夫妻之间吵架和口角的时候,再高明的人都理智不起来。
尤其是连翘,她觉得以火哥的手段,并不需要非得见到易安然本人才能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