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邢爷皱紧了眉头,口气却是越来越柔软,“连翘同志,你冤枉我没有关系,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党性和原则。”
没好气儿地抬了抬眼皮,连翘撇了撇嘴。
其实吧,被他这么又严肃又逗趣儿的表情弄得,她心里的阴霾早就散去了。
缓缓地捋了捋自个儿额际的头发,她却故意凉凉地问,“刚才在三七屋里,你说有事儿要告诉我,就是这个事?”
见状,邢爷有点儿怕弄巧成拙了,万一要是这小东西和他作上了,那可怎么办?
顿时感觉口舌之辩特别无力,心里那股子纠结劲儿双拧成了麻绳儿,他微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决定实话实说:“的确,是还有一件事儿要和你说!”
还有件事儿?
好吧,应该这才是主题!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颇有几分滑稽,连翘轻轻笑出了声儿,然后又挑了挑眉头,伸手就去戳他的胸口:“看吧?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单纯,哼,瞧你的样子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见她的神色和缓了,心情似乎也好了起来了,他松了一口气,搂着她的腰就贴到自己怀里来,似是深了吸一口气。
“连翘,我想去趟看守所……”
闻言,脑袋‘嗡’的一声儿响过后,连翘心里就炸裂开了。
他要去看守所,看守所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