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哭?我这是高兴的,谁让你对我这么好!”
“傻丫头,一天三顿打,你就不哭了——”将碗放到c黄头柜上,邢烈火观察着她的面色,默了好几秒后,起身就去给周益打电话了,让他赶紧过来瞧瞧。
速度快得,连翘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因为她这月事儿,经常麻烦这位医生,其实她觉得老不好意思了。
“这么晚了,天儿又冷,会不会太麻烦别人了?”
“医者父母心。”瞟了她一眼,邢爷态度很明确。
结果,顶着风雪来的周军医除了给她开了点儿药,嘱咐多多食疗,外加中药再调理一阵儿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没瞧出他有什么异样,连翘略略放心了些,这可是名中医,至少没有啥大病呗。
吃了药,火哥又不知道上哪儿搞了个暖水袋回来,给她温在小腹上,那仔细那贴心,不言而喻……
究竟能起多大的作用连翘不知道,不过这么一顿折腾下来,她的肚子还真就没有多痛了。
这个夜晚,她睡得蛮安稳的,除了暗自叹息了一回又没怀上孩子之外,心情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在火哥替她揉着小腹的时候,她慢慢地就睡了过去。
——
两天后。
清晨,刚一起c黄,邢爷就接到了谢铭诚打过来的紧急电话,说是天鹰大队那边儿出了点儿事故,向他汇报情况顺便请示处理方案。
事儿是这样的。
今儿天不亮,天鹰大队驻地附近的一个老乡就拽着家里亲戚大约有二十来人找到部队闹事儿来了。
啥事儿值得这么老乡们折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