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不知道还在和谁说话似的,那边儿又嘈杂了几声,才传过来她的回答,“喂~翘翘,我是小姨啊!”
“我知道!”翻了翻眼睛,她歪着自个儿的脑袋,缓缓地靠在c黄头上,浅浅笑着问:“小姨,找我有事儿么?”
“你有空回来一趟吧,好久没见着你了,怪想的……”
这声音不太对呢?
连翘的毛病,就是对声音的辩识度高,怎么听怎么异样。
不过她在电话也没有问,差不多是该回去看看了,回去瞅瞅便知道了,反正是难得的假期。
“……成啊,我一会儿就回来吧。”
“好……”
又和小姨聊了几句家常,这边刚一挂掉电话,那边儿火哥就进了屋,她将要回去的事给他一产,他只略略思索了片刻,竟然打电话推掉了会议,要陪她一块儿回娘家省亲——
呃……
抱住他,连翘低低的地呜了一声儿,“会议不是挺重要的么?”
“没你重要。”
她笑着睨向他:“嘴真甜,哪学的?”
闻言,邢爷瞪着双锐利的眼睛怒视她,觉得这女人真是太不上道了,把他的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不会讲话就闭嘴,没有当你是哑巴。”
回瞪他一眼,连翘默了默,接着又说,“可是,你要支了,我怎么跟小姨说?”
冷着的脸又多结了一层冰,邢爷面无表情地冷声说:“有啥不好说的,是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