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脑袋去,她不再理会他,使劲给自己较劲儿。
像看穿了她似的,邢爷下一秒就掰过她别扭的脑袋,逼迫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良久之后,他才深叹一口气,问道。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抿紧了唇瓣,连翘仰着头盯着她。
不言,不语,不是她矫情,而是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知道这女人在别扭什么,一边儿是公,一边儿是私,她不好处的感觉正如他一样。
但是邢烈火不愿意两个人之间因此而产生了嫌隙,那就必须让她把话挑明了,自己说出来。
“丫头,你舌头被猫叼了?”
好吧!连翘一咬牙,这可是他自个儿非得逼问的。
抬起头来,她挺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问了,违反组织原则不?”
看到她这副严肃的小模样儿,邢爷又好气又好笑,放松了紧箍她的双臂,轻轻地将她环在怀里,黑眸里全是宠溺的神色。
“在咱们家里,没有组织,只有夫妻,我只是你的男人,不是你的领导。”
听了这话,连翘心里暖了又暖。
忖度了良久,她乖巧地伸出手来环紧了他的腰,然后定定地望着他,蕴满雾气的眸子里全是困惑和茫然,语气轻软:“火哥,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妈?”
知道她要问的是这事儿,可是真等她问出来,邢爷的眼睛还是冷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