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连翘不同。
没有父母的孩子,看惯了世界太多的冷暖,对人性的熟识又更多了一层,不太那么容易相信人了。
眸子里的颜色更深了一些,她也挺讨厌自己心思不单纯的,也许缘于女人天生相嫉吧,哪怕这美人儿表现得可圈可点,没有半点儿越矩的地方,但她总觉得特么不自在。
好吧,嘴臭不是病,嘴臭的人嘴突然不臭了才是病。
将怀里的文件拢了拢,她淡淡地微笑着望向卓云熙,眉眼弯弯地说:“实在抱歉,可惜……我跟你聊天一点儿也不愉快,咱俩别再见了!”
顾不得去瞧卓云熙错愕的表情,她挺着笔直的身板儿出了火哥的办公室。
没有教养就没有教养吧,没有父母哪来的教养?
嗷,老实说,她也挺讨厌自个儿,干嘛啊这是,较啥劲儿啊?
走出行政楼,路过军容镜时,她特么瞅了一眼想看看自己心里有没有扭曲掉……
不管怎么说,那美人儿的话还是成功的影响到她了,让她心里憋得闷闷地发慌,暂且不说邢老爷子待她如何,就单说她这个吧,其实嘴毒心不毒,听到自个儿把人气成那样儿了,她真真儿的不太舒服。
可是,真要去看他么?
考虑考虑再说吧!
——
下午,301解放军总医院。
那间特殊病房里,刚刚醒转过来的邢老爷子屏退了所有人,单单留下了邢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