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一踏进译电室,一直觉着自个儿人格魅力无穷的连姑娘就悲催了。
也没有具体哪儿不对,就是那帮子平日里关系都不错的同事们都拿挺奇怪的眼神儿来瞅她,非得为这种奇怪找一种情绪表达的话,那就是——同情!
他们都在同情她?
这阵仗,哪怕她没有八卦的群众基础,也知道自己被八卦了。
仔细一琢磨,似乎自个儿身上除了跟那个男人的事儿,还真就没有一条儿值得别人捕风捉影抬上新闻头条的价值了。
最近的她,有什么新鲜话题可说的?
名门梦碎?灰姑娘惨遭抛弃?太子爷怒斥出墙妻?要不要这么狗血啊!
老实说,连翘觉得这世界真特么玄幻了,好事儿不出门儿,坏事儿准能传千里,这一夕之间,貌似谁都知道她成了弃妇似的。
仔细一想,她又觉得有点儿奇怪,昨儿在餐饮会所无外乎就那么几个人儿,消息怎么就传得这么快?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在同情们悲天悯人的同情目光里,她潇洒地扣上黑色贝雷巾帽,照常微笑着抱着一大摞资料去了行政楼。
首长办公室,还是要去的!毕竟还是工作么,谁让她就是个机要参谋呢?
在其位,必谋其政!
难料道……
当她踏入行政楼那间熟悉的首长办公室时,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