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直串火儿的邢烈火蛮横地拉紧她抱住,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了。
理智在极速的变态当中,他脑子里刚刚升起那一万个不纯洁的画面通通被这声报告给打乱了,他那个气啊……身体明明已经亢奋到了极致,就差那么一点点火候就可以了,这时候还有人来扰事儿的,他能舒服么?
“正事儿要紧。”
“真cao蛋了!”横眉绿眼的低吼着松开了手,他觉着这么一阵紧急刹车真得要他的老命一般痛苦。
“乖了,一会儿的。”
安抚地亲了他一口,连翘看着这个被精虫洗了脑的家伙,又羞又涩又好笑地红着小脸儿要从他腿上下来。
估摸着实在是舍不得,人还没离地,却再次被死死压在他身体和办公桌之间,随即,在她耳边响起魔咒般饱含情欲的沙哑声。
“妮儿,去洗干净等我,几分钟就好……”
连翘笑着推了他一下,“……流氓!”
依依不舍的两个人,哪料到办公室的门把突然开始转动了,完了!她进来的时候没有锁死,而外面的人见他没动静以为他默许了……
千钧一发之际,看到怀里小女人那满脸红润衣冠不整的样子,实在不宜见客,邢爷没有多想迅速将她往办公桌下面的空档里塞。
喂!
轻唤了一声儿,连翘拧不过他的力度,半点法儿没有,只能脸儿红红地从他腿上滑了下去,死死拽着他的裤腿儿猫着腰在办公桌下面躲着。
霍霍磨着牙,心里憋屈得要命,可对着这有点变态的寿星佬儿毫无办法。
算了,谁让他今儿过生日呢?
再者说,她这副样子也确实见不得人,没得把首长同志的名声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