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那几盏微暗的指示灯下,她的战友们正着装整齐的往外飞速跑动着。
雨,也在淅沥哗啦的下着。
他们在准备战斗,而她却被命令守屋,郁结之下她颓然地坐倒c黄上去,抱住自己的膝盖闷闷地出着神。
然后,她轻轻地揉捏起自己那小胳膊小腿儿来,不心里感叹着男人和女人先天体格的不同,还有她看来注定次次悲催的命令,实在想不明白,火锅同志为啥怎么折腾也是神清气慡的,而她……
昨晚上究竟怎么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好吧,打她死都不会承认,她再一次被某个禽兽给做晕过去了。
呸呸……
佛曰,不能想,红透了小脸儿,她索性趴倒在c黄上去,将自个儿的脑袋埋进枕头里,仔细嗅着枕头上残留下来的,独属于火哥那种充满了荷尔蒙气息的男人味儿。
真的,好暖和!
而人生苦短,必须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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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际还是一片漆黑。
战备准备结束后,邢烈火指挥的红军部队先发制人,首先对蓝军的一线阵地发起了本次演习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战斗,由陆空两路联合协同攻击,声势颇为浩大。
一时间,军演区域狼烟四起。
红军部队有条不紊地按照战斗布署的安排行动着,在横向十公里,纵深五公里的一线防区内,硝烟弥漫,冲天而起,一声接一声巨烈的炮击声‘轰隆隆’直响。
山摇,地动。
从被窝爬起来的时候,邢烈火不过就睡了两个小时,此刻,穿了一身戴着红军臂章的作训服,他端坐在隐蔽指挥所的战术大厅内进行着各项战术安排,那张冷冽的脸看不清表情,可肩膀上那耀眼的二毛四,却在灯光下不停地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