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不说行不行?”
“不行!”
邢烈火的声音倏地提高了八度,又开始冒冷气儿,这是从车祸发生这么久以来,连翘第一次瞧到他对着她甩黑脸。
而冷着脸的火阎王,身上那气场特别的强,但这会儿,却让她觉得更加疏离难懂,更有一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对自己就动不动烧着火,跟那个易安然却可以那么好的脾气?
难不成自己天生欠他的?
算了,说不服自己,又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索性就闭上嘴。
可她越是不说话,火锅同志那火儿就越大,手上的力度也就更大。
“老子问你话呢?”
咝……
手上吃疼,连翘猛地缩了回来,吃疼地揉了揉,“我又不是钢筋铸的,干嘛没事就拿我出气,我又不是脸和灭火器。”
邢烈火微微一愣,灭火器这词儿倒是挺形象的,刚刚生起的恼意就被她这句话给压了下来,略微一顿,说得色色地:
“你可不就是我的灭火器?爷就指着你消火儿呢!”
冷哼一声,连翘不自觉的将话说得酸不溜秋,“别,我可担不起。”
从方向盘上拿下一只手来,邢烈火转过头拍了拍她的小脸,“别他妈打揍啊,有事说事。”
连翘不吱气,过了半晌儿才憋出一句:“我就不懂事儿咋了?你找懂事儿的呗,初恋什么的,又懂得你习惯的,对你好的,什么都肯为你做的!”
心里憋着劲儿,连翘不自觉地嚷嚷出声,再横说到底还是个女人,是女人天生都会吃味儿,她也不例外。
但话说出口,她直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干嘛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