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轻点儿,你咬人咋的?”
炽烈的吻,总是容易唤醒炽烈的情绪,被他野兽似的不要命亲吻着,连翘眼神儿很快就散了,溃不成军的样子慵懒之极,声音更是又轻又柔又软,“火哥……唔……”
“小妮儿,乖乖的……”
这吻持续着,彼此慰藉着,不断的加深,继续加深,那四片火热的唇就那么紧紧的贴合着,舌尖与舌尖之间的纠缠,以最原始而浓烈的姿态贴合着,舞蹈着。
心颤了,颤了。
呼吸乱了,乱了。
情绪快要爆发了,爆发了。
邢爷那双幽黑而深沉的眸子半眯着,仔细地望着他的女人,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儿,还有,小脸上染上的胭脂般懒懒的情潮。
手,轻轻地触摸着她的身体,软软的,暖暖的,滑滑的。
嘴,说着各种各样撩人的情话,动听的,粗糙的,不要脸的。
对于这个女人,他怀里紧贴着的女人,他永远是那么的迷恋,而最说不清的,是永远也不知道为什么迷恋,那悠长了一辈子的迷恋。
被他那专注的眼神儿看得,连翘小心肝儿忍不住颤了又颤,低低轻喃:“火哥……”
这一声儿,那么的诱人,那么的揪心,那么的惹人遐想,似是最动人的邀请。
不耐了,不耐了,谁他妈等得及都不是个带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