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说,男人的喉结最为敏感……
她轻重不一的纠缠着,缠绕着,吸吮着,就是不放开他,吻一下,放一下,又轻轻地咬一口,小嘴里啜着气儿地哄他——
“火哥,不换吧,不换吗,不换啊……”
“无赖!”耳边响过邢爷隐忍的低叹声,还有狠狠贴上她唇时那痴缠的声音,化被动为主动,化衣冠为禽兽也不过一秒之间——
唇儿红红,眼儿氤氲。
良久,他终于放开了她,有些急促地说:“还有十分钟了……”
连翘乖巧地靠着他,轻轻说:“哦!”
不舍地抱紧她的腰肢,邢爷那唇就止不住地想去吻着她那眼睛,她那鼻子,她那柔唇。
“小妮儿,听话,乖乖去换衣服,等我庆功会完了回家再犒劳你……乖……”
眯着眼笑的女人像只妖精,美眸里流光溢彩,潋滟非常,而她那作怪的小手,更是不放过他似的往下移……
“可是你该怎么办?你都起来了——”
“小畜生!”
闷哼一声,明明是责怪的语气,又偏带着比责怪更深的宠溺。
邢烈火狠狠地吻了她一口,不得不咬着牙推开了她。
瞪向她那眼神儿,真真儿的恨不得咬死她。
会议当前,也当前……这小东西,还弄出一副勾死人的小模样,可他更郁结的是,明知道她故意搞怪磨人,他却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无,还就他妈放不下这个磨人精。
眼看时间不多了,连翘蛮懂事的轻咳了一声,正了正军装的领口,微笑道:“不逗你了,咱走吧,还等着你讲话呢……不过,你真确定要这样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