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火不想把这消息传出去让老头子知道,索性以需要静养为由交待了下去,谢绝一切探视。
终于,这下才清净下来。
他受的伤不算轻也不算重,要说大事也没有,但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虚弱,最重要的是这人一旦生病,脾气更是越发见长了,琢磨出他女人这会依着他,滋味儿不错就开始赚医院的饭菜难吃不合口味了。
实话实说,这是他27年来第一次挑食——
“连翘,我想吃红烧ròu了。”
想到红烧ròu,连翘心里一阵恶寒冷,这整个事件不全托那一盘儿红烧ròu的福么。
翻了翻白眼,她打趣儿地说:“那晚上谁说的,从此再不吃红烧ròu了?”
瞥了他一眼,邢烈火故意咳了两声儿,“这么愚蠢的话谁说的?”
得,这男人生一场病,倒学会耍上赖皮了。
横了他一眼,连翘心情颇好,又开始斗上了,“猪说的!”
嘴唇紧紧抿起,邢爷装得疲惫万分的样子,有气无力的说,“那就吃猪身上的ròu……赶紧的,媳妇儿,我馋了!”
看到她这样儿,连翘心里一软,“生病不能吃红烧ròu,我一会儿给你做点其它的……”
“老子就想吃红烧ròu!”
不知道咋的,他就想争取自己那盘红烧ròu的权力,像是想证明什么,可是到底想证明什么呢?
他又琢磨不出味儿来,自己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啊!
“行行行!”
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连翘没多大心思和他置气儿了,只希望他赶紧的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