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火瞪着眼睛,气也不打一处来,“连翘,你他妈谁的老婆,你再不闭嘴,信不信老子……”
怒到极致,连翘反倒冷静了下来,长久以来因为功夫不如他所受的委屈都涌了上来,她觉得自己憋屈得慌,实在有些对不住自己连家三百年的武术传承。
小脑袋向上一昂,她索性一咬牙,“就不闭嘴,你要把我怎样?”
此刻的她,哪怕生气还是那么好看,眉儿轻蹙,精致的小脸儿被蒙上了一阵动人的光晕,漂亮的眼儿就那么恨恨地瞪着他。
瞧着她这副视死如归的小模样儿,邢爷心倏地就软了,一把将人搂在怀里,大手抚上后面替她顺着气,嘴里含含糊糊地吼:
“……就把你往死里亲!”
这回答……
怔愣了半秒,连翘实在不想再跟他斗了,更不想把这事儿再火上浇油的越弄越大。
老祖宗教导我们,打不过就骂,骂不过就跑,跑不过就软……
不情不愿地凑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她下着软的低声说:“别这样,火哥,他真是我哥们儿的发小……求你!”
脸色一沉,邢烈火那脸黑得像包公。
为什么这女人总能为了别人的事儿这么上心?
心里再不服,再不甘愿,可他女人从来就没有这么下软的求过他什么,哪怕他此刻再气急败坏,也不得不卖她一个面子。
冷哼一声,他转过头冲警卫员挥了挥手——
“放了他。”
唐寅脸上神色未变,依旧平淡如水地等着解开束缚,临走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还抱着那个男人的连翘。
勾唇,浅笑,迷死人不偿命,直接挑战邢爷的极限,“谢谢!”
说完,转身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