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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阳光甚好,暖融融的,很容易将人心底那点子小阴暗给照没了,战神车穿过街边儿一颗颗榕树,驶过一圈圈树影下的光线停在了红刺特战队总部。
今儿是第一次,连翘跟着火哥一起上班儿。
以前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避闲’,他俩都是各走各的,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有幸和首长同车,看着一路敬礼的战友,她打心眼儿觉着当官还是不错的,很容易找到心里的满足感,然后,挺奇怪的是,火哥没让她去机要处,而是直接将她带到了行政楼。
一进办公室,就看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军医等在那儿,军装外面套着整洁的白大褂,看上去是个干净而温和的男人。
她自己是不认识这人儿,不过周益却认识她,上次她来月事晕倒在景里,正是他症治的。
将从国外参加研讨会回来,他一大早就接到首长的电话,让他在这儿等着把脉,还寻思着一向感冒都不曾有过的首长是哪儿不舒服了呢,原来还是为了这个姑娘的事儿。
对连翘的病症,他当初已经给首长详细汇报过,体质的问题一时半会儿也根治不了,只能食疗加理疗,慢慢来……
不过,瞧这情形,首长是急着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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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军医像模像样儿的给她搭脉,连翘没有卜不先知的能力,弄不懂为啥明明自己好好的还找劳什子的医生,还是个据说能中能西的知名军医。
更奇怪的是,火哥自始自终都抓着她的手,好像比她这个‘病人’还紧张。
把完脉,周益抬眸望了邢烈火一眼,过了好几秒后,才缓缓说道,“连参谋身体没多大问题,吃一段时间中药调理吧,经期要注意休息,注意保暖,吃食调理也很重要,还有……还有那啥,房事不宜过劳,要不然更容易腰膝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