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蒸汽渲染过的空气里,香味儿袅袅。
被他逗弄得有些意乱情迷,连翘那可怜的小身板儿止不住地轻颤,声儿颤了,“喂~到底要啥?”
“从现在起,你欠我了,也是一件事儿,我随时可以讨要。”耳朵痒痒的,传来男人一声低沉沙哑的话。
“不行,哪有这样的?”
“由得了你?”邢烈火亲了亲她的唇,大手抓过她的脑袋来,指尖就那么缠进了她的发丝。
吻她,吮吸,啃咬。
纠缠的吻,气息在交融,身体默默相拥。
……
片刻,也或许是过了很久,总之连翘都不知道自个儿怎么会躺回到c黄上来了,而头顶那两只黑色的眼瞳里充满了被欲渗过的惑色,而她半湿的头发就覆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这画面,特别的,特别的透着一个‘色’字儿。
实实在在的,他俩单独在一块儿的时候,除了办那事儿都很少其它的交流。不知道究竟是兴趣来了,还是心里膈应着某件事儿,反正连翘就没话找话了,凑过脑袋去近距离的“察言观色”,眯着眼微笑:
“火哥~”
“嗯?”
真特么性感的声音,她觉得这男人还是用吼的好一点,用这种声音这种气息抚过耳垂真让人受不了,意识差点都飘了。
想了好几秒,她才想起自己想说啥。
“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