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邢爷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呢?他的小媳妇儿早晚得要了他的命,脑子胡思乱想着,只有一个字儿在脑子里往外冒。
紧。真紧。喜欢死了的紧。一阵比一阵更紧。紧得要命了。
那眼,那眉,那鼻,那唇,那润得要命的身体,那软滑的肌肤……刺激着,全都在刺激着他极致发烫到不可自控的身体!
对垒牙c黄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男人有些贪婪地研究着那颗露珠儿,快速地探索着,忘情,动情……每每在天堂间徘徊,听着她欢愉的尖叫,见她全身泛着情事中独有的粉红,心里竟不可抑击的越发冲动,那湿热紧密的夹裹让他不由地闷哼。
“……翘,宝贝儿,我的小妮儿!”
小妮儿!
男人情不自禁地昵称,让连翘心里倏地一苏,这粗哑磁性的声音,第一次用这么怜爱的昵称唤她。
没有女人不喜欢听甜言蜜语,尤其是从这种平日里冷得能结冰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她又娇又软地眯眼瞧着他,不由自主地揽紧了他,喃喃回应,“火哥……”
“小妮儿……”
“火哥,火哥,要我……”乖顺地吐纳着他暴涨的柱体,感受着他蛮横的来回滑动,并拢着腿儿,那摩擦感让情之一欲不断攀升。
“要你,小妮儿,给你,都给你……”低低地,是灵魂在颤抖,还是疯狂的细胞在呻吟?
身在何处,今夕何夕?
他和她,还有谁知道?冲顶,不断冲顶的丝丝缕缕,缠缠绕绕——他觉得快要爆炸了,她那处紧得像是要把他勒死在里面,勒得他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