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何止辛苦。
这七天他都快憋死了,这远在千里之外的女人总是左右他的神经。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但他却知道自个儿现在究竟想要什么!
这个女人!
他想要这个女人。
冷冽的眸子染上了一层火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如一团燃烧的火焰一般让她整个人开始滚烫!
那感觉,如同着了魔的武林高手,顾不得时间,顾不得地点,就一门心思想要她,非她不可!那种叫着‘欲念’的东西在他身体里疯狂地叫嚣着,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疯狂的念头——上她。
那股火儿,在他身体里逆行着,直冲脑门儿!
不回也好!那他就在这儿要了她,就在她工作的地方,让她时时刻刻都能想到这档子事儿,哪怕工作也得想到他在这儿上过她,这邪恶的心思一旦涌上脑海便挥之不去,很变态,很奇怪,很疯狂,很不像他的作风,可哪怕再多的理由,都抵不住这一个理由。
必须,立即,马上!
手伸向脖颈,他将自个儿军装的风纪扣解开,衬衣松开,再将小女人不耐的小脸儿扳正了,让她的眼睛跟他直视着。
他承认,他疯了,再不上她,真得被这股火给灼烧死了。
这小娘们儿,真真儿的,太能招惹人了。
“连翘,老子走了七天,想我没?”
想他?!自大狂!
无限风华地望着她,连翘笑得贼狡黠,“我在为了革命工作卖命呢,哪有那闲工夫?”
她的声音,讽刺中带着软腻腻的味儿,在此刻听起来,温润如水特别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