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么,不能急!
他得克制着!
可,ròu与ròu磨蹭着,这小丫头那身细皮嫩ròu,细滑得比那绸缎子还要好摸,尤其她那独特的幽幽香味儿,对男人来说得简直就是难以抵抗的致命诱惑。
不过么,邢爷还真就强悍!
男性荷尔蒙都快冲破脑门儿了,他还在史无前例的克制着。
真心不容易。
男人野蛮而粗劣的触及感,让连翘那身体不由自主地随之而颤栗着……
可像是故意整她似的,那大手和某超大型武器每每总在最后关口卡了壳,过其门而不入,狗日的比大禹还横!
逗她,诱她,勾她,撩她,偏就不上她,还恶趣儿的问:
“你那点儿小压抑在哪儿?”
连翘湿漉漉的眼儿一睁,那被欲念熏染过的美眸就被男人给逮到了,那手指到处捏拧着问:“是这儿压抑,还是这儿?你到是说,哪儿啊……”
心里一窒,连翘恢复了些许清明,赶紧将不知啥时候张着的腿儿往里闭,寻思着这爷们儿脑子被雷劈开过?
“……邢烈火,你有病?”
本来不想的,但这声儿偏就细软软的。
手法干净利索地继续着开发事业,邢爷的声音暗沉沙哑又性感无匹:“有病的是你,老子正在给你治!”
连翘那心尖儿啊,突突地跳着,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不办正经事儿还使劲儿逗她。
脸儿,瞬间红爆。
又羞又急,她又开始挣扎……
“……喔。”
“还给老子拧,这你病,得好好治治!”一只大手抓住她柔滑的手腕,邢爷没废啥工夫就将它们按压在她头顶。
反抗宣告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