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骇然,她慢慢后退。
锐眸横扫着她,邢烈火沉声道:“过来。”
“做梦!”连翘吃软不吃硬的主儿,索性今儿就跟他拼了,爸爸说过‘宁死不做俘虏,做人要有骨气’。
脚步挪动,她双手握拳,摆出一副准备搏击的架式,眼神儿戒备着,心里寻思着另外的出路。
实在不行,就溜吧!大不了不干交警了。
哪曾想,这想法儿刚冒头,犹如一阵疾风掠过,脖颈就像被孙悟空的紧箍咒给套上了似的,掐得生痛生痛。
慌乱之间,脚下不稳的她硬生生地跌进了阎王爷的怀里。
“小警花,别挣扎了,跟着咱邢爷,吃香的喝辣的——”车上看戏的卫燎吹着口哨,妖孽地笑了,老大不仅没有推开这小警花,反而顺势揽住了人家的小腰儿。
有戏啊,天降妖精,收拾这童子鸡来了!
“不是挺能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邢烈火冷冷钳住她的脖颈,眉间眸底满是怒火,但没查觉自己竟然抱住一个女人没放手。
一瞬间,连翘只觉喉头腥甜。
野蛮男人,原始森林里爬出来的流氓怪物,手劲儿忒狠了,掐得人都快窒息了,她心下问候着他的全家,嘴上却不得不求饶:“首,首长,罪,罪不致死!”
“你,很香。”揽紧她娇软的小腰儿,邢爷倏地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接着,一把将她推进了车里,自个儿坐到她身边,动作干净利索,随即沉声命令:
“卫燎,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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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米成年了没?
咔嚓!
车门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