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的阮萌有点不好意思:“不是说你搬不动啦,是每次手上能拿的东西有限,一趟趟来回跑实在太麻烦了。”一边从走廊的另一头拖出运送货物的小推车,“看,我从物业借来的。”
推车的庞大让薛嵩止不住笑,他摇着头从阮萌身边走过:“真是杀鸡用牛刀啊你。”
没能成功把这样专业性工具推广出去,阮萌有些失落,但下一秒,男生突然把整摞书的重量全部换到了右臂上,空出的左手抬起来,在擦身而过时揉了揉她的额发:“谢谢。”
“诶——?”
阮萌猛地抱住自己刚才被薛嵩摸过的脑袋,望着男生渐行渐远的背影,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定格在了走廊里。事后路过的同学,无不认为她是被什么重物砸过了头。
[六]
“被摸头和被抬下巴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一个能引发花痴,另一个却只能引发暴力?”陈峄城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看脸。”阮萌一边撕
着手中的猪ròu脯,一边面带红晕望着远方。
“我脸也不比薛嵩差多少啊。”男生还不死心。
“看气质。”
可见,不公平的不是世界,而是某些人的审美观。
“说起这个,薛嵩有个前女友你知道吗?”
“诶?什么时候的事?”一大块猪ròu脯掉在了校裤上,阮萌盯着它愣了一秒,犹豫着该不该捡起来继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