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纳闷着回自己书桌前把围巾手套放下,刚想爬上c黄去睡会儿午觉,突然发现书桌有点不对劲。
抽屉开了一条fèng。
昨晚睡觉前明明记得锁了,早晨出门时也没来得及再去动它。阮萌拉开抽屉,有个专门用来放小挂件的首饰盒没盖严实,这可不太像自己的作风。打开后证明果然不是自己神经过敏,好几件东西都挪了位置,本来挂在镜子前的吊坠被卡进了放耳钉的地方,手表的地方——因为表被戴在阮萌手腕上——本应是空着的,眼下被套上了两个绑头发的发圈。
阮萌将所有东西整理一遍,物归原位,并没有发现遗失了什么。这可真是怪事一桩。
寝室书桌抽屉的锁确实靠不住,随便用个发卡、拨片都能开,可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开了自己抽屉把东西乱翻一气,却又不是小偷?
想来心里有点毛毛的。
要不待会儿再去买个锁?
[九]
日子就这样在流言蜚语和匪夷所思的小离奇事件中转瞬即逝,面临期末考试,它们也暂时没掀起什么大浪。
阮萌忙于大考前的临时抱佛脚,既忘了换锁,也忘了时时关注薛嵩。又过了一个星期,寝室失窃终于成为了事实。周末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时,阮萌发现自己抽屉里的首饰盒不仅又被翻弄过,而且少了一块手表。那块手表是过生日时婶婶送的礼物,挺贵的,妈妈本来平时不让带出门,阮萌觉得漂亮,偷偷拿到学校来只给戚可馨一个人看过,平时藏在校服袖子里,谁知竟真的被贼盯上了。
这天戚可馨社团活动开始之前就先回寝室收拾了东西,想必社团活动一结束她就回寝室拿上行李回家去了。阮萌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